哪怕登上威廉姆斯家的船,竟然還是鬥不過秦渺。
突然間,季嶼川感覺到了恐懼,他看著麵上依舊帶笑的秦笑,好像看見了一隻地獄惡魔。
為什麽會這樣?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如果秦渺知道他在想什麽,一定會不屑地笑。
這就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季嶼川自己豁不出去,便以為別人都跟他一樣優柔寡斷。
“論優秀,你也不如我。”
他們之間,方方麵麵,她注定是勝者。
“季先生,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下次用別人的父母威脅之前,先想想自己有沒有父母。”
……
1月7日,秦肆和裴至嬌終於回國。
在國外待了一周,兩人眉眼間皆滿是疲憊。
秦渺思考幾秒,如實將季嶼川做的事告訴他們。
末了不忘提醒道——
“爸媽,你們以後出行,身邊一定要有安保人員,盡量少出國,如果實在避無可避,安保人員要加倍。”
“我在安保公司擇選出了四個保鏢,明天一早就會來咱家報道,你二位一人兩個,以後就由他們24小時保護你們。”
秦肆震怒:“混賬東西!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我看在季老爺子的份上都沒與他計較,他竟然反倒算計我?!還敢拿我們威脅你?!”
秦渺給他倒了杯茶,讓他消氣:“我已經決定把季氏地產的股份轉賣於他,等他拿到想要的東西,看能不能安分。”
秦肆將茶一飲而盡,麵上怒意未平:“狼心狗肺的東西!季氏地產在他手裏遲早要垮!”
裴至嬌臉色也很難看。
回想在國外遭受的危機,她心裏對季嶼川的厭惡更上一層。
她頓了頓,呼出一口濁氣,對秦肆說:“你以後的生意,盡量遠離季家,季家的人太偏激。”
“那是當然。”秦肆冷笑:“我不僅要遠離季家,還要提醒我那些老夥計們,免得他們哪天就遭了季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