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清歡之前便在想走水路的事,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消息,當然會問個明白,隻是,喜翎歡知道的事也有限,僅知道十一年前柳四家的搬到了城裏,之後便沒有聽說誰在那一帶行過船。
柳四家便是喜延年說的那家會捕魚的,搬到城裏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不過,他們家倒是還有個旁支的弟弟留在村裏。
“年哥兒,柳四家留在村裏的那個人你認識嗎?”出了青石鎮,喜清歡便一直低著頭趕路,這會兒卻突然開口問道。
“聽村裏的老人們說起過,那人有點兒怪,平時都不和別家來往。”喜延年說起那人有些不屑,“小姑姑,你還記得上次救山娃的時候,我跟人家借的繩子和竹竿嗎?那就是他家的。”
“有這事?”喜清歡當時哪注意到這些,不由急急的問,“那你之後有沒有去謝過人家?”
“沒有,那人整天沉個臉,好像誰都欠了他幾千兩銀子似的,跟他說話愛理不理,我才不想去看他臉色呢。”喜延年不滿的說道,接著便鄭重的提醒了喜清歡一句,“小姑姑,你可別去哈,那人不正經,村裏的嬸嬸姐姐們都離他遠遠的呢。”
喜清歡聞言也猶豫了,她是想打聽行船的路線沒錯,可是要是那人是個不正經的,她還真不值得拿自己的名聲去冒險,看來,暫時隻能先這樣了。
“說起來也奇怪,柳四家那種本事,柳來福怎麽就一點兒也沒學會呢?一個人過得苦哈哈的。”喜冰歡接著嘀咕了一句。
“柳來福是誰啊?”喜清歡傻傻的接了一句。
“小姑姑,你記性真差,柳來福就是那個人啊,以前我們還整過他呢。”喜延年聽到後突然回頭奇怪的看著喜清歡。
“她呀,一向記性差,你又不是不知道。”喜冰歡忙笑著掩護,“年哥兒,你的彈塗魚什麽時候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