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清歡聽到這話不由一愣,她不由的去看喜冰歡,之前三姐便提過喜延年私下裏在教江洛練基本功,可這練功的事居然也能從脈像上看出來?邵謙的醫術未免太神奇了吧?
江洛仍然淡淡的,似乎邵謙說的是別人的事,與他無關般的淡然。
隻有喜冰歡和喜延年有些不安,他們是私下裏教的江洛,現在被邵謙看出來了,要是告訴了爺爺豈不是糟了?
“練了多久了?”邵謙也沒等他們回答,徑自問道,鬆開了把脈的手指。
“邵老爺爺,這事怪我,是我教他的。” 喜延年想了想,主動坦白,他生怕邵謙會去告訴喜慶靖,便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是我鬧著想過過當師傅的癮才拉著洛哥學的。”
邵謙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洛哥兒的經絡之前受了重傷,不宜練這些功夫。”
“邵爺爺,是不是有什麽影響?”喜清歡想起了邵謙第一次給江洛把脈時說的話,擔心的問。
“影響倒是不會太大,隻是,他不宜習武,要是強行練的話,怕是要比平常人付出數倍的艱苦。”邵謙看了看江洛。
“我不怕苦。”江洛總算開了口,語氣卻堅定之極。
邵謙看著他,江洛也不怯場的回視,許久許久,邵謙才溫溫的笑了,對喜清歡說道:“小四,你可吃洛哥兒這樣的情況怎麽食補?”
“啊?”喜清歡傻眼了,剛剛不是在說江洛能不能練武的事嗎?怎麽一下子考驗起她來了?不過,她反應也極快,說道,“邵爺爺,我哪會什麽食補的方子啊,不過我想多吃點兒魚鮮野味兒的,身體自然會好一些吧。”
“你倒是會討巧。”邵謙失笑道,背著手在院子裏踱了幾步,轉向對江洛說道,“我這兒倒是有一套五禽功法,其中的鶴法倒是有疏通經絡之功效,你若願意學,我便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