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裝載了喜清歡滿腹期盼和一家人好奇的罐子被當成寶貝般擺在了四姐妹的屋子裏,可做完了這些,喜清歡又閑了下來,便整日的捧著邵亦然送來的幾本書啃了起來。
過了初八,家家戶戶的親戚好友們都差不多拜完了年,到了下午,柳阿祿來了一趟,與喜慶靖詢問木工活的事,這事已全交給了喜世廉,所以,喜世廉便與柳阿祿約好了初九去趟鎮上,先看過鋪子再商量該怎麽布置。
還有家裏的糧食也所剩不多,所以,喜守業也一道同去。
喜清歡沒想著要一起去,對鋪子的大概布置她已說與喜世廉聽,她相信以大哥的才能,區區一個鋪子的布置哪裏能難得到他?
而喜冰歡,自從與邵亦然交手之後,她變得有些莫名其妙起來,每天也就上午能看到她的身影,吃過了午飯她便不知去了哪兒,不到晚飯決不回來。
對此,喜清歡很是好奇,問了大姐二姐,都沒有得到〖答〗案,最後還是喜婉悅偷偷的告訴她:“三姑姑天天跑練功場去了。”
三姐這是受什麽刺激了?喜清歡很疑惑,前段日子天天四個人同進同出,現在喜延年和江洛整天在池塘那兒守著,除了幹活兩人就是練五禽功法,而三姐又這樣,落單的小四表示很不習慣。
在家跟大姐二姐一起織網繡huā吧,她又沒她們那個耐心,跟三姐一起練武吧,她又沒興趣,跟喜延年和江洛一起吧,那兒的事又不多,三人一塊用不了半天就能做完了,想來想去,她決定去海邊走走,找點兒事做做。
最近,她很少去海邊了,每日裏都是喜世廉去敲了蠣殼回來,彈塗魚也是他去收的,寒冬季節,彈塗魚也不是天天有收獲的。
心血**,喜清歡拿著那本記載了海邊養殖有關的遊記,晃蕩著到了海邊,今兒是初九,潮水中午時剛退,現在的礁石和海塗都濕漉漉的,走起來有些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