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柳杏兒的積極,喜清歡難得的平靜,她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靈魂了吧?與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一爭高下,未免太幼稚了,於是,她安靜的等到柳杏兒熏完了竹屋,才笑著製止了正要走向雞舍的柳杏兒:“杏兒姐姐,母雞不宜受驚,那兒還是不必熏了吧。”
柳杏兒想想也對,便停了下來看著手中未燃完的艾草笑道:“是我粗心了,隻是這些怎麽辦?”
“給我吧,我帶家裏去熏熏。”喜清歡輕笑,卻沒有想接的意思,她現在多少也摸到了柳杏兒的脾氣,柳杏兒對誰都這樣溫溫柔柔、挖心挖肺的好,當然了,知道柳杏兒脾性如此,她也沒想放鬆警惕,有些事,還是防範於未然才好。
果然,柳杏兒又接下了熏艾草的事,喜清歡笑著謝過,卻沒有跟上去,反倒是喜慶靖意味深長的看了喜清歡一眼轉身回家了。
喜清歡撇嘴,一點兒也沒在意剛剛喜慶靖那一眼,現在家裏的大事他都推給她了,又怎麽會因為這些小事訓她呢。
留在竹屋這兒練了一會兒五禽功法,估算著柳杏兒這會兒應該完工回家了,她才衝江洛和喜延年揮了揮手,慢吞吞的回去。
到了家裏,果然沒有柳杏兒的身影,四下裏卻有著艾草熏過後那種怪怪的味道。
喜清歡微微揚了揚唇角,心情大好的去收拾洗漱睡覺。
其實,人家好心好意的幫她做事,她也不好拒絕,不是嗎?
帶著笑意入眠,這一夜睡得異常的香甜。
喜清歡起來洗漱後第一件事便往竹屋跑,看到江洛和喜延年手上小紅點消散了不少,她才略略放心,不過,這草藥管用卻也有個麻煩,那就是藥汁容易蹭到衣服上,好好的衣服東一塊西一塊的沾著綠色,也不好看啊。
看來,今天還得去趟百草醫館,看看邵爺爺有沒有什麽好藥膏能抹這些小紅點的。喜清歡腦子轉得快,想起了百草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