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慶靖見喜清歡應下,才算稍稍滿意了些,他當年帶兵行軍為軍餉操心,隱居小柳村後為生計操心,雖然自己的兒孫們是為了表孝心,可他還是不想這樣高調鋪張。
“行了,給你辦壽宴也是我的意思,小四隻是籌辦一下,辛苦了好幾個月,還落不到你一句好?”李氏嗔怪的看了喜慶靖一眼,“把孩子們都叫過來是有事要說吧?還不趕緊說正事?”
喜慶靖無奈的看了李氏一眼,這才說起了正事:“勳兒,你剛回來,家裏的事還要和你們好好說說,也好讓你們心裏有個數。”
“爹,您說,孩兒聽著。”喜守勳立馬看了看方氏等人,見他們都豎著耳朵仔細在聽,才滿意了。
“六兒,你跟你四哥說說我們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喜慶靖卻掃了屋裏眾人一眼,讓喜守業先說說這些年的日子,喜守業沒有推辭,細細的敘述了一遍來到小柳村後的生活,至於之前如何辭官如何回鄉如何被追殺卻不合適在這兒說,那些事除了他們,也隻有喜冰歡和喜清歡知道。
喜守勳聽得動容,聽到尹氏為了撐起一家生計家裏家外的操勞、聽到喜慶靖為了生計一把年紀還要起早貪黑的打鐵、聽到喜守業和喜世廉為了生計進山打獵卻險些喪命、聽到喜清歡等人小小年紀卻在為了生計奔波做買賣……
他不由熱淚盈眶,便是方氏等人也頻頻看向喜清歡幾人,尤其是喜念歡,這時也顧不得臉紅盯著喜清歡看了好幾眼。
等到喜守業說完,喜慶靖才接著說道:“和你們說這些,並不是跟你們訴苦我們家的日子有多難多苦,畢竟這些都過去了,隻是想告訴你們,我們能有今天不容易,能一家人平平安安的不容易。”
“爹,孩兒知道您的意思。”喜守勳鄭重點了點頭,“能一家團聚,在一起過安穩日子,我們都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