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嘲笑我說話有口音,說我是鄉巴佬。”
餘多多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李梓昊還說...還說我是沒爸沒媽的野孩子....嗚嗚嗚!”
餘多多哭得傷心,喬淵聽的生氣。
這不就是妥妥的校園霸淩嗎?
“多多,你們下周是不是要開家長會?”喬淵想起餘多多提起過家長會的事。
“嗯,是。”
“等到那天,看姐姐怎麽幫你出氣。”
說完,喬淵又低下頭小聲地和餘多多嘀咕了幾句。
餘多多這才轉哭為笑。
安撫好餘多多,喬淵回到自己的臥室。
今天清豐酒樓開業,大佬雲集,而對於菜品,幾乎每個人都是讚不絕口。
酒樓算是穩了,竇龍隻要正常經營,就不會出現問題。
喬淵又想到了周佑禾,她還是有些惶然,這種大人物為什麽會對自己這麽好?
難道隻是因為修好了他視若珍寶的玉盞?
唉~算了,想破頭也不明白。
喬淵睡了沒幾個小時就醒了,天際才剛泛起魚肚白。
她睡意全無,索性早早來到超市。
寧玨忙著擴大永世堡壘,上午沒時間來超市,喬淵將鹵貨區的食物一掃而空,而後又帶上一些主食、麵包、水果。
喬淵貼好永世堡壘的字條,推門進去,便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
她還按照往常的習慣,來到了隔離牆的門口。
但今天,隔離牆外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永世堡壘所有人全員出動。
有人在清理街道,有人在分揀可用的物資。
遠處看去,寧玨帶著謝安在一些高檔居民樓裏進進出出,手裏還拎著大包小包。
當然,如果隻是這樣,還並不算什麽。
滿大街的喪屍排著整齊的隊伍,流水線似的在往外運垃圾。
這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寧玨無意間回頭,就看到了秀山下的喬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