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蘭嘴一繃就要說話,卻被葉鵬程扯住衣角小聲告誡,“咱倆出麵說話,隻會讓他更生氣,老實跪著吧······”
葉青青被曹天正的話噎了一下,又氣鼓鼓說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爸媽是在別人麵前羞辱了你,可我家已經受到了懲罰,該抓的抓了該罰的罰了,眼看就要被官府搞得傾家**產家破人亡,你還要怎樣才能解氣!”
葉鴻羽怒吼一聲,“青青,都什麽時候了你還任性亂說,趕緊給我閉嘴!”
曹天正被葉青青的話氣笑了,“你家現在這樣,全是咎由自取,是我對官府下的命令嗎?你不去找官府,卻在這裏對我大喊大叫,我就那麽應當應分地由著你囂張?”
“你當然應當應分!別忘了,是你裝神弄鬼唬住了我爺爺,逼著我嫁給你,我是你的女人,你當然要維護我,維護我的家人!”
葉青青攥著拳頭說道。
“笑話,你還有臉說你是我的女人?”
曹天正冷笑道,“是誰像防狼一樣防著我,是誰寧可自殺也不想被我碰一下?還有,你爸媽沒對你說嗎,我已經不是你葉青青的男人了,他們要把你嫁給金陵首富齊貴元的妻侄!”
葉青青頓時啞口無言。
葉鴻羽老淚縱橫,聲音顫抖著說道,“曹掌門,我知道我這蠢兒子和蠢兒媳鑄下了大錯,您不看在我這老頭子的老臉上,念及葉家和您師門有一段機緣的份上,給葉家留一條活路吧,您在王市首和黃署長那裏就是一句話的事,葉家就能起死回生啊!”
曹天正沒理葉鴻羽,卻看向躺在地上不住抽搐的李金虎,“再過一分鍾,你若是還能挺住不說,道爺我就放了你!”
此時的李金虎,正忍受著被銀針刺穴帶來的陣陣劇痛。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仿佛要將靈魂一並吞噬的痛楚。
那痛楚似乎找到了骨肉間最細微的縫隙,無情地鑽入其內,讓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頭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