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尷尬的站在房間,灰塵仆仆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被羅聆這麽一問時,兩人都是看向她。
沈清溪一臉的不自在,繃著臉,“不需要。”
秦澤抬手按住她的手淡笑,“給幾根蠟燭就行。”
說完,他頓了頓,不自然的問,“報紙還有嗎?”
羅聆似笑非笑瞥了眼沈清溪,從挎包摸出一張報紙和兩個蠟燭扔向兩人,“物資有限,慎用。”
也不管人家接不接得住,她轉身就去了對麵那邊,至於一張報紙和兩根蠟燭兩人怎麽安排,那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對麵是三個男嘉賓待的房間,羅聆倒是大方給了兩張報紙和兩根蠟燭,其實有護身符在,也用不上做其他的防護,也要他們不作死。
另外一個房間則是攝影師們,倒是用不上她給這些,人家背包裏物資都有。
沒再管嘉賓們,羅聆看向廳裏趙玉山,“我們就在這裏休息,還是怎麽的?”
“都可以,你那裏還有報紙嗎?”趙玉山問。
三人一人一張報紙,坐在偏殿廳裏,羅聆坐下來後就摸出紙和毛筆畫符,趙玉山原本是想打個盹的,在看到羅聆畫符,連忙起身在旁邊靜靜看著。
原本他隻是震驚羅聆畫符的速度,很快視線就落在她畫符的手法上,一筆一劃特別流暢……
就連秦淮,也在旁邊靜靜看著,時不時用手接住羅聆畫好的符紙。
就連這邊的趙玉山也接住了好幾張符紙。
看著手裏精湛的符紙,他忍不住咂舌,這明顯就是上品符紙,別人要耗費一個月才能畫出來一兩張的符紙,她幾秒就畫出來……
這已經不是天才,而是妖孽了……
羅聆畫了半個小時的符紙就收手了,不過,她隻接過秦淮遞過來的符紙,趙玉山手上的符紙不多,她就沒要了。
趙玉山喜滋滋把符紙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