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昨晚上,那位神通廣大的觀音娘娘之外,你見咱陛下還對哪位姑娘這般上心過?”
王大軍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有完全懂。
“你還沒明白?”
錢三兒‘嘖’了一聲,“這就說明,那姑娘,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咱們沒有出手保護她,咱們就該罰!”
“不是!”王大軍不可置信。
“那可是觀音娘娘,你胡說些什麽呢?”
“咱管她是不是觀音娘娘?隻要陛下喜歡,隻要她向著陛下這邊,保護咱們天虞的子民,那咱就得護主子似的護著她。”
錢三對著王大誌搖頭。
朽木不可雕也!
“你趕緊找個媳婦兒吧,找個媳婦兒你就啥都懂了!”
這跟找媳婦兒又有什麽關係?
王大軍覺得錢三兒神神叨叨的!
但是吧,他說的理兒好像又是這麽個理兒!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去領罰?”
錢三又“嘖”了一聲。
“說你傻你還不服氣,領什麽罰啊?咱去找大誌啊!”
“找大誌幹什麽?他不是更傻?”
錢三已經徹底無奈了。
誰懂啊?
那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你忘了,大誌昨天還幫觀音娘娘搬座駕了?”
到現在,觀音大士的座駕,還在他屋裏,一天三炷香地供奉著,觀音大士慈悲為懷,讓大誌來替他們求情,他們這頓罰,能不能免,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錢三兒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朽木啊朽木!”
王·朽木·大軍:“……”
屋內黑衣人的屍體被人快速地清理出去。
蕭玉祁皺眉,看著蘇見月脖子上猩紅的刀口,鮮紅的血絲從裏麵滲透出來。
雖然傷口不深,可他的眉頭皺的,仍舊能夠夾死蒼蠅。
雪白柔軟的絹帕覆在了蘇見月的傷口上。
“自己按著!”
他語氣中似有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