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方宇凡吃多少回扣？”
“我隻要他的一半，我同樣可以給你介紹來合作夥伴。”
現如今，趙冬青的腦海中滿是複仇兩個字，根本顧不得語言藝術，滿腦子都是想要撬單。
把方宇凡的單子全都攬到自己手裏。
可此話一出，原本笑嗬嗬的陳向南笑容僵持在臉上，變得十分生硬。
“趙總，這是撬單，不好吧。”
“我和方總也有不少合作，斷不開啊。”
“你這是……”
陳向南深知兩邊自己都得罪不起，隻好盡可能的委婉拒絕對方，保持現狀。
一個背景神秘，一個背靠市長，他一個小小的百貨老板怎麽得罪得起。
“那我清楚了。”
“陳總，那你還知不知道這方宇凡還有什麽合作夥伴嗎？”
“那種大客戶。”
聽到對方拒絕自己，趙冬青猶如被重錘敲擊，瞬間幡然醒悟。
他現在腦子裏滿是複仇倆字，根本不能這麽說事情。
“當然有了，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要說出去，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
“實話告訴你，咱們市裏的龍頭化妝品公司就是方宇凡最大的客戶。”
拒絕了對方第一次，就不好接連拒絕第二次，陳向南隻好艱難的報給對方一些消息。
“傾城妝容，你可以去看看那邊有沒有機會。”
他強行擠出來一抹笑容介紹著。
聞言，趙冬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多謝了。”
眼看這邊不好撬單，他並沒有不解人意的胡鬧，而是轉身離去，幹脆利落。
“不行，我得清醒一些。”
“不能在這麽傻乎乎的做這種事情了。”
“我得清醒清醒。”
出了陳向南的公司，趙冬青拍了拍自己的大腦，迫使自己清醒一些。
絕對不能再這樣稀裏糊塗的做事了。
“傾城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