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情?”
“如果你是為了上次,我打傷你兩個徒兒的事情,那就不用說了。”
祁無邪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冷漠道。
他和執法者之間並沒有瓜葛,唯一一次,就是上次在陳瑾秋家裏遇到暗殺,然後打傷了陸紅衣和宋箐箐。
但是那次動手,完全是陸紅衣和宋箐箐咎由自取,過錯也不在他身上。
孫海州還沒說話,他身後的宋箐箐聞言頓時就不樂意了,氣憤道:“你這人怎麽這樣!”
“上次明明就是你出手太重,難道道歉的不應該是你嗎?”
“你就算是宗師又如何,你也不能如此霸道,而且你……”
“箐箐!”
她話還沒說完,孫海州就連忙嗬斥了一句。
而她身旁的陸紅衣,也連忙拉住了她。
“箐箐,別說了!”
宋箐箐被拉住,冷哼著扭過頭去。
祁無邪見此,不由得嗤笑一聲。
這女人就像是跟自己有仇一樣。
上次見麵也是二話先對他動手,而這次更是刁蠻任性,無理取鬧。
他都沒有責怪宋箐箐,對方反倒是先倒打一耙了。
見祁無邪臉色不悅,孫海州連忙道:“祁小友,我這徒兒被我寵壞了,她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上次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我這個做師傅,替她向你向你道歉!”
話音剛落,扭過頭去的宋箐箐立馬就回過頭,雙眼瞪大道:“師傅,你怎麽能向他道歉!”
“明明就是他不對!”
“箐箐!”
“你給我住口!出去!”
孫海州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宋箐箐氣得身體一抖,狠狠地瞪了一眼祁無邪,走出了別墅。
孫海州神色尷尬,看向祁無邪道:“祁小友,不好意思,我這徒兒……”
話音未落,祁無邪擺了擺手,道:“別廢話了,說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