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進了宮後人就沒影了。你父親去宮裏找皇上要人,被皇上兩句話就打發出來了,還上我們府上問我父王,真是笑死人了。”
許雙柳一臉茫然的道:“這可奇怪了,那你父王怎麽說?”
沐妙兒撇了撇嘴,手上利索的套著九連環道:“還能怎麽說,當然沒見到啊。我父王因為流言蜚語都快嚇死了,深怕得罪了皇上,哪還敢見她,不過也真是鬧不懂,她一個女子能去哪呢,就這麽憑空消失了。”
許雙柳把上身靠在躺椅上,前後晃悠著消化這個消息,開玩笑的道:“誰知道呢,她還有著身孕。”
沐妙兒一聽身孕的事臉色便有些不自在,畢竟有一半的可能是自己的便宜弟弟,她壓下上身悄聲問許雙柳:“你說那孩子真能是我父王的?”
許雙柳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這你可問不著我,我又不是我讓她懷的。”
沐妙兒把身子撤回來,翻了個白眼。
“我難得偷偷跑出來一趟,今兒就在你府上吃了。”
皇家驛站。
“主子,許鵲巧被皇上囚禁了,楚王和皇上絕無聯手的可能了。”
秦相離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指尖夾著一顆黑子,沉思了良久,落在棋盤上。
“許家什麽動靜?”
暗衛道:“許昊誌的十分焦急,但翻遍全城也沒找到許鵲巧的下落,狀態有些萎靡,還有……”
“什麽?”秦相離又執起白子。
暗衛猶豫片刻後還是稟報:“吳夫人因為娘家唯一的根苗死了,被整個母家抵觸謾罵,現下已經被家族除名,加上許鵲橋的失蹤,生了大病,如今終日用藥,恐怕快不行了。”
秦相離眼底泛起寒意,懶散的姿態配上如鋒芒般殺意的眼神,讓人心中不寒而栗。
“能使出這種下作手段,就這麽死了豈非便宜她了。吳唯孫那個雜碎就死的太痛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