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李月華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在心裏憤恨地冷笑一聲。
哼!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孤兒算什麽媳婦兒?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季宴禮,故作關心地說:“宴禮,你狀態這麽差,不會影響今天的訓練吧?”
季宴禮的俊臉上罩著一層寒冰,聲音冰冷:“我狀態好的很!不勞你操心。”
三兩口扒完盤子裏的飯菜,端著空盤子麵無表情的走了。
季宴禮態度如此冷淡,就連張大柱都忍不住替李月華尷尬起來,他幹巴巴地笑道:“那個,李記者,宴禮這人性子雖然冷淡,但心腸很好,是個好人。”
李月華輕輕笑了笑,故作無所謂地道:“我跟宴禮是青梅竹馬的情誼,他是什麽樣的人,我還能不清楚嗎?”
“啊?你跟季宴禮……以前就認識啊?”
張大柱立即對季宴禮和李月華的關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臉八卦的問道:“那你倆後來是怎麽分開的?”
李月華歎了口氣,悠悠道:“我爸爸跟宴禮的爸爸曾是一個軍區的戰友,我跟宴禮自然從小就認識,
後來我爸爸被調任到了京市,我跟宴禮這才分開了……
隨後我又去了國外發展,兩人這才漸行漸遠。
大柱同誌,不瞞你說,這次我回來就是專門找宴禮的,隻是我沒想到男人的心竟然如此善變,
幾年不見,宴禮已經有了結婚對象,可我卻依舊忘不了他當初給我的誓言……
季宴禮就要迎接新生活了,我還站在原地等他回頭……
大柱同誌,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李月華眼眸中泛上一層濕氣,語氣悲傷,成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被竹馬拋棄的癡心女。
張大柱也感慨不已,同情的看著李月華:“李記者,原來你到這個年紀還不曾結婚,是為了等宴禮啊,你也是個可憐人。”
李月華苦笑一聲,接著說:“既然宴禮已經有了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