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尋安道:“肖琦公公讓小太監傳話,說嶽父一直在玄武殿北側門等你。”
“我陪父親一會兒,就會回王府的。”
“父皇讓肖琦公公傳話,留我書房敘話,你大可放心陪著嶽父,晚一點,我去相府接你。”
錢神醫在路上給他們研製出了暫緩毒發的藥,梅花印因此隻有在沒有連續七日対掌的時候,才會疼。
溫瑤玥便應得幹脆:“好。”
到了玄武殿北側門廣場,溫瑤玥看見了他爹,正探頭等她的樣子:“爹。”
溫裴欽激動得眼眶濕熱,忙下馬車:“玥兒,玥兒。”
近距離見溫瑤玥安好,隻有一些不明顯的傷痕,溫裴欽心總算放了下來,隻剩下激動。
溫瑤玥見爹爹頭發白了好多,心裏一下子難受起來:“害您操心了。”
溫裴欽語氣怒意明顯:“是鶴王害我,那個喪人性的家夥,劫持我女兒,等皇上收攏四方勢力,我一定找機會報仇。”
溫瑤玥反而淡然:“權利爭奪而已,爹爹別把自己氣倒了。”
“權利爭奪?”
“是啊,”溫瑤玥轉而一想:“莫非鶴王抓我,是和爹爹的私人恩怨有關?爹爹倒是給我說說,您和鶴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尊長之事,莫要置喙。”溫裴欽一句話止了溫瑤玥,反而讓溫瑤玥將被劫去東淵的所有事,詳細地講了個裏裏外外,透透徹徹。
溫裴欽心疼極了:“澤王的暗衛都傷重還沒有回來,你身邊不能沒有人保護你,你再遭遇一次這樣的事,我老命都得去半條。我已花光大半家底,給你買了死士。”
“呸呸呸,爹別咒我還遇上這樣的事。皇上最忌諱私下培植勢力,您還是別觸逆鱗了。”
“嗯,我沒有自己培養,隻是買了一些人護著你,不礙事的,再說,我已經提前和皇上隱晦的打過招呼了。皇上也表示,你不好,澤王也跟著不好,保你安全,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