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驀然想起前兩天,孟鶴川不知道和阮曉慧說了什麽,結果阮曉慧在屋子裏哭泣。
“那天晚上我從交流班小樓遲歸,你們在宿舍裏,是不是你拒絕了她?”
孟鶴川直截了當的點頭,“就在前兩天,她不知道從哪兒打聽了肩章是我交付出去的允諾,所以拿著肩章,讓我娶她。”
果然如此!
看來愚蠢的人的做法都是一樣的。
原主想要攜恩逼嫁,如今重來一次,阮曉慧也用的這一招。
“阿胭,我當時已經知道了救了我的人是你,自然不會同意她的胡言亂語。”
白胭腦袋裏還在想著阮曉慧,乍一看下眼前有個腦袋冒出來,一臉認真的扳過她的臉。
“阿胭,你信我,我和阮曉慧那天什麽也沒發生過,我隻是來拒絕她的。”
白胭眨了眨眼睛,莫名覺得眼前的男人像是一直毛茸茸的小狗。
討好似的豎起耳朵,表忠心。
想到這裏,她噗嗤笑出了聲,順手在孟鶴川的頭頂上揉了揉,“我當然信你。”
簡單五個字,一點都不矯情。
也不會胡亂誤會,胡亂猜忌。
也不想陸寄禮平日裏口中說的那些女孩兒。
一個個脾氣頂天大,但心眼都挺小。
一有點小事就藏心裏。
硬要人猜。
他的阿胭果然是最好的。
孟鶴川從胸口長長呼出一口舒坦的氣息,摟著白胭,“但我留下她,一是想看看究竟她在邵金找人綁你出大隊這件事上有沒有插手,當中還有沒有其他人的陰謀。”
白胭從沒想過那麽深的地方,仰頭看他問,“除了她討厭我,你覺得還會有其他的陰謀?”
自己說到底,也不過是臨時被孟鶴川帶入大隊的。
除了和他有些牽連以外,白胭不覺得自己還會與誰有過牽扯。
那為什麽會有針對她的陰謀?
“對了,那第二點呢?”她突然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