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將碗收了起來,“是的。”
其實她是擔心孟鶴川的身體能不能支撐住,一開始不是很想和他說那些情況。
孟鶴川示意她無妨,“當年我和陸寄禮一起學習開飛機的時候,還被噴氣傷過臉,這點傷不算什麽。”
白胭信以為真,貼近看他光滑的臉頰,“你臉受過傷嗎?我怎麽從來沒發現過?”
孟鶴川就這她靠近的臉親了一下,“有人關心後它就藏起來了。”
白胭知道自己被騙了,伸手去打他,被孟鶴川順勢攬進懷裏。
她怕傷到他,盡可能繃緊了身子,將在陸振華那兒的所見所聞又說了一遍。
抬頭問:“我怕是我忽略了,畢竟偶爾遠處也在放煙花,你有聽到鞭炮聲嗎?”
他搖頭,“當時十二棟是安靜的。”
孟鶴川耳力可比白胭好太多了,他說沒聽到,那就是在二樓的絕對沒有鞭炮爆炸。
“所以二樓會突兀的出現鞭炮碎片,不對勁。”
“但是當天晚上留在十二棟的,應該隻有我自己一個人了。”
白胭的手臂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她抬眼,與孟鶴川對視,肯定地說:“除夕晚上,連阮曉慧都請假出了大隊,可她在京州,有去處嗎?”
孟鶴川前麵才剛說過,留下阮曉慧是因為想要查清楚她與白胭上一次被綁架的事有沒有關聯。
事情還沒查清,昨晚十二棟火災,她又恰巧不在。
每一次的意外,看似和阮曉慧沒有關係但。
綁架那次,她隻是湊巧出現。
火災這天,她又是請假出隊。
但隻要細想,越是看似沒關係,不證明越心虛嗎?
孟鶴川回想阮曉慧的社會關係,“阮曉慧的身份審查和你的結果差不多,社會關係不複雜,在京州也沒有親戚。”
“那她……除夕為什麽會請假離隊?”
這句話問出了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