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孟家夫婦的到來,孟鶴川再想跟著白胭回大隊一探究竟,白胭也不敢同意。
最後變成了小周,譚賀桉與她三人一起下的樓。
小周雖得了孟鶴川的眼神暗示,但他到底不是孟鶴川。
沒能力與譚賀桉周旋,三言兩語就被帶跑偏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譚賀桉已經霸道的將車門推開,笑臉盈盈地看向白胭。
白胭沒有辦法,隻能上車。
隻是她心裏記掛著孟夫人在病房裏說的話,一路上臉色略顯凝重。
前有陸寄禮緊急派人來找她,後有孟夫人神情冷漠地看向自己。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譚賀桉的車進不了大隊,他每次都是先繞到了大門口,再登記入隊。
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向大隊大門口,門口圍著一群人。
車子開得近了,原本和譚賀桉一起坐在車子後座的白胭身子忽然向前,手指緊緊扣在了車門玻璃上。
大隊門口站著的都是大隊的隊員,其中打頭的人很紮眼,是陸寄禮。
而和陸寄禮麵對麵坐在地上撒潑的,有三四個人。
三男一女。
白胭背脊一僵。
“怎麽了?”譚賀桉發現了不對,微微傾斜身體,也朝外看了一眼,“白胭小姐?看見誰了?”
白胭沒轉頭,眼睛死死盯著拉著陸寄禮不鬆手的男人。
嘴裏嚷嚷的髒話連坐在車上的她都能聽見。
這麽無恥的人,除了她那個便宜老爹和哥哥白偉,還能有誰?
白胭從金陵上了車,一路跟著孟鶴川到京州,發生了很多事。
這當中她有過不知前路的迷惘,也有認清愛意的喜悅。
她想過自己穿書前後人生的不同,從打算獨立自我的生活,想過如何才能夠不讓孟鶴川重蹈覆轍。
但唯獨沒想過那個在金陵被自己一腳踹開的,原主的吸血家族。
白胭穿書過來後一開始,其實是過了一段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