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他機會,他沒有要。”
淩東言聲音冷漠。
無所謂,這次就算宋渭想保他也沒戲。
但凡他不把聶行煙扯進來,淩東言或許還能放他一條生路。
聶行煙是他的逆鱗,平時都沾不得碰不得,要知道當時淩思思當著他的麵罵了幾句,就被送進局子裏關了五天。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被淩東言收拾了。
在這件事情上,淩東言說一不二。
惹到聶行煙,就是惹到了最不該惹的人,她不計較的事情,那他來計較好了。
*
聶行煙在酒行清點庫存,忙的腳打後腦勺的時候,電話也在此時湊熱鬧,叮咚叮咚響個不停。
“喂?煙煙,在忙嗎?”
邵真真的聲音聽著興致不高,聶行煙知道她最近在新舊男人之間周旋的乏力,這種情感問題她沒什麽經驗。
她找出藍牙耳機戴上,嗯了一聲,“忙得飛起,邵總是要過來幫忙嗎?”
電話那頭邵真真嘁了一下,“來幫你喝酒可以,其他的算了,年底了我每天都在跟那些老東西鬥智鬥勇,更沒空了。”
“那你這是,來找我訴苦的?”
金帝斯每年年底都有股東大會,因為分紅的事情至少都要吵半個月,惹得邵真真次次在電話裏頭罵娘。
她幫不上什麽忙,就隻能當個忠實的聽眾。
“剛好,我這裏之前有兩瓶法國幹紅快過期了,你要是心情不好,過來幫我解決了。”
邵真真一聽要給她喝過期酒,在電話裏哇哇亂叫,“煙煙,你還是人嗎?想用過期酒毒死我啊!”
聶行煙掃了一下庫存貨架上的樣品酒,抽出架在耳邊的筆,做了個記號後才回她,“怕什麽,又不是假酒,沒聽過酒越老越香?嚐嚐老酒,感受一些烈性酒的威力。”
一醉解千愁。
再說酒哪有過期的,隻會越老越醇,隻不過是因為聽她心情不好,想逗一逗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