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一回,錦王都快分不清楚到底孰對孰錯了。
他蹙了蹙眉,“蘇知之,你不要岔開話題,你自己說說,晚晚的嘴怎麽回事?”
“王爺,剛剛晚晚姐姐不是說了嗎?是她自己吃了辣子雞導致的,晚晚姐姐生性善良,又勤儉持家,辣子雞是多難得的佳肴啊,肯定不能浪費了。所以她才自己吃了唄。”
輕描淡寫幾句話,就可以把她蘇晚晚受的委屈一筆帶過嗎?
蘇晚晚緊緊地挽著錦王的胳膊,柔柔地哭泣著,“王爺,你可千萬別被知之妹妹騙了,都是她故意整蠱我,不僅讓我睡柴房,還把我嘴弄成這樣了。”
“晚晚姐姐說話可得有證據,我昨夜爬都爬不起來了,我怎麽有力氣害你?怕姐姐是得了被害妄想症。”
蘇知之就是主打一個打死不承認,用蘇晚晚的招數讓蘇晚晚無路可走。
“什麽妄想症?你這嘴巴裏怎麽總是吐出這些花裏胡哨的詞語。”
錦王無可奈何,一時找不到證據,光憑蘇晚晚的一麵之詞,如何定蘇知之得罪?
眉心微擰,錦王沉默不言。
蘇晚晚此時卻泣不成聲,向來都是她汙蔑別人,活了這麽久她還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如今王府人人都向著蘇知之,她京城第一才女蘇晚晚倒是成了多餘的。
“知之妹妹,你敢以你的性命發誓你沒有派人將我和芙蓉關進柴房嗎?”
發不發誓對蘇知之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她要懲罰蘇晚晚本就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她輕蔑一笑,“那晚晚姐姐你敢以性命發誓你沒有做過對不起王爺的事情嗎?”
這一提醒,突如其來的恐懼感彌漫蘇晚晚的全身。
她驚恐於蘇知之知道她和太子的事,還知道她殺害老婦人的秘密。
要是這些秘密被人知曉,那麽她蘇晚晚還有半點立足之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