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似乎是故意激怒那隻火殞巨熊的。”
沈重將自己在戰場上的觀察，以及心中的猜測，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笑伯。
他總覺得白昊揚的受傷太過蹊蹺，明明有機會躲開，卻偏偏硬挨了那一擊。
秦笑伯聽完，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昊揚這孩子，平時做事一向謹慎，從不魯莽行事。今天……確實有些反常。”
沈重提醒道：“大人，不得不防啊！”
“嗯，我知道了。”秦笑伯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名錦衣衛匆匆跑了進來，稟報道：“大人，白大人醒了！”
“走，去看看！”
秦笑伯當機立斷，帶著沈重和宋義，快步向白昊揚的房間走去。
白昊揚臉色蒼白地躺在**，看到秦笑伯、沈重和宋義進來，掙紮著想要起身。
秦笑伯快步上前，按住了他。
“別動，躺著！”
“大人……”白昊揚的聲音虛弱無力，“程雙姑娘……她怎麽樣了？”
宋義歎了口氣，將程雙的情況說了一遍。
白昊揚聽完，猛地一震，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責：“都怪我……都怪我太衝動了！如果不是我，程雙姑娘也不會……”
秦笑伯緊緊地盯著他，沉聲問道：“昊揚，你今天為何如此衝動？你明知道那火殞巨熊的厲害，為何還要以身犯險？”
白昊揚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大人，屬下……屬下也是迫不得已啊！”
“火殞巨熊一旦完全進入狂暴狀態，實力將會暴漲數倍。到那時，咱們恐怕一個都逃不掉！屬下當時也是太心急了，隻想著盡快將它重創，阻止它進入狂暴狀態……”
秦笑伯沉默不語，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似乎在判斷他話中的真假。
白昊揚說得合情合理，他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麽破綻。
“罷了，此事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