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悅聽明白了,問:“那禦風是想用破壞這部劇的方法來讓致愈主動放棄這個項目?”
“有這個可能,不過,他們應該知道,我不會輕易放棄一個項目。”他看向手機,“等許浩的消息就知道了。”
池悅點頭,看向他受傷的腰,臉色變得有些擔憂,“你這個傷得什麽時候好?”
顧一野挑眉,“這麽擔心我好不了?不過,我過幾天就要回京市了,怎麽辦?”
說著眼睛裏還浮現出失望的神色。
池悅一開始還不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隨即反應過來,一掌拍在他背上,“我在說你的傷,你想什麽呢?”
“疼……”顧一野眉頭皺起,“下手這麽重?”
“對不起,對不起。”池悅連忙轉到他的背後,要掀開衣服看有沒有傷到。
顧一野拉住她的手,“沒事。”
“不行,我要看看。”池悅不肯讓步,堅持要看。
顧一野低低笑了聲,“你難道還要把繃帶拆下來?”
“……那肯定不是。”池悅手頓住,又補充道:“但至少看看有沒有再流血啊?”
“都說了沒事了,我自己的身體我還能不知道嗎?”顧一野拽著她的手就往麵前拉,手上力道很重,強硬把池悅按在他麵前的床位上坐。
“那行吧。”池悅也不再堅持。
忽然,手機鈴聲響了,是許浩打過來的。
看來問消息已經有了結果。
池悅不想打擾他談事情,望了眼四周,拿起桌上的水壺去門外接水。
等她回來時,顧一野已經掛了電話,無聊地坐在**轉手機。
池悅進門,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遞過去,“怎麽樣?那個人應該就是禦風安排在漁民裏的人吧?”
來劇組裏鬧事的漁民都是在用棍子驅趕人,完全沒有要傷人的意思,反倒是那個人不僅能精準找到池悅,還招招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