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畫廊裏董陽帶的人已經迅速控製了現場，一個記者都沒放走。
墨瑾川站在人群中，目光焦急地掃視著四周，他問陸晚晚：“顧青檸呢？”
陸晚晚捋了一下淩亂的頭發，“我讓她從後門先走了。”
“走了？”墨瑾川眉頭皺起，這種情況，以顧青檸的性子不可能就這麽拋下一攤子走了。
他心中閃過一絲不安，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顧青檸的電話。
“別打了，手機踩碎了。”陸晚晚冷靜下來也意識到些許不對勁。
墨瑾川眉頭皺得更緊了，這件事應該不是毀她名聲這麽簡單，“董陽，調外麵的監控。”
廖經理忐忑地舉起手，聲音有些發顫：“墨總，監控壞了，昨天下午莫名的就壞了，還沒來得及修……”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股寒意從背後升起。
墨瑾川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廖經理瞬間感覺像是有刀子架在脖子上，雙腿抖得厲害，他求助地看向董陽：“董……董助理，是真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可以作證。”
墨瑾川冷眼掃了一圈現場的人，董陽立刻會意，招手讓人把那幾個潑油漆的和惡意造謠提問的記者拉到一間小房間內。
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幾聲慘叫。
董陽很快出來，語氣冷峻：“李星露安排的人潑油漆，那些記者是收到了實名投信，是陳歡歡的哥哥投的。”
墨瑾川抬眸看向李星露，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誰指使你做的？你除了讓人潑油漆，還幹了什麽？顧青檸呢？”
李星露被他的眼神和殺氣嚇得不輕，“沒……沒人指使，我讓人潑了油漆，就是看她不順眼，明明程南絮才是你的青梅竹馬，她憑什麽半路插進來。”
墨瑾川眯起眼睛，扭頭問廖經理，“程南絮呢？”
廖經理還沒來得及開口，程南絮的保鏢拿著一隻鞋子慌張地跑了進來，“墨總，不好了，程小姐不見了，我就去了個洗手間的功夫，再出來就剩個輪椅和一隻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