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到車旁，就看到程南絮的保鏢阿九跑了過來。
董陽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喊道：“阿九，快，你家小姐中藥了，快送她去醫院。”
說著，他把程南絮往阿九懷裏一塞，說道：“人交給你了。”
說完，他轉身就跑，連頭都不敢回。
阿九抱著程南絮，往車上放。
他小心地把程南絮放到後座上，剛準備起身，就被程南絮拽住了衣領，猛地拽了下來。
“阿九，幫幫我……我受不了了。”程南絮聲音帶著情欲，雙手緊緊摟住阿九的脖子。
阿九渾身僵住，他看著程南絮迷離的眼神，聲音有些啞，“小姐你再忍忍，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但程南絮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湊近阿九的耳邊，低聲說道：“不，我不回去。我要看著顧青檸的屍體被抬出來。這會兒她應該早已經被那群人玩爛了。墨瑾川隻會抬出來一具被玩爛的屍體。”
“小姐……”阿九還想勸說，但話還沒說完，程南絮已經猛地吻了上去，動作中帶著一絲瘋狂。
“吻我，幫我……”
月色朦朧，蟲鳴聲在夜空中回**，仿佛在為這詭異的場景伴奏。
那輛黑色的車在夜色中微微搖曳，仿佛也在為這場荒誕的舞蹈打著節拍。
……
工廠的最後端角落，昏暗的牆角下，顧青檸的手臂上鮮血直流。
她手裏緊緊抓著一塊破碎的玻璃，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求：“江晚舟，你不要靠近我。”
說著她再手臂上又重重劃了一道，鮮血接著湧出，疼痛讓她失控的腦子保持最後一點清醒。
江晚舟心疼地站在不遠處，哀求，“檸檸，你就讓我幫你一次，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
“求求你，給墨瑾川打個電話，我現在是他的妻子，我求求你了。”
顧青檸的聲音已經染上了哭腔，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