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南枝覺得江折不像狼也不像羊,是隻看似沒有攻擊力卻高冷慵懶的緬因貓。
像貓的話,摸起來一定很軟吧?
隻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南枝就迅速掐滅了。
她用力搖晃腦袋,在心裏默念社會主義價值觀數遍後,才讓雜亂的心緒平息下來。
南枝已經記不清是幾點睡著的,第二天醒來時腦袋昏沉的厲害。
她洗臉時看著鏡子裏憔悴的臉,拍打了幾下臉,偽裝出一點紅潤。
南枝打開房門,恰好碰見同樣出來的江折。
兩人視線相撞的下一秒,默契地開口:“早上好。”
南枝居家時穿的是毛絨兔子睡衣,她戴著帽子,耳朵耷拉著,垂下腦袋時像極了一隻垂耳兔。
江折眸底掠過一絲極淺的笑意。
南安平見兩人出來,熱心招呼:“乖乖,小江,既然起床了就過來吃早餐吧。”
南安平放假時,除了出門釣魚鮮少早起。今天不僅在八點起了,甚至還做了早餐。
南枝頗為稀奇,“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竟然是老爸做早餐。”
南安平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怎麽,好不容易你回家一趟,我親自給你做頓飯,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南枝扯了扯嘴角,“你的手藝和媽媽的比起來,還是太遜了。”
她偏頭和江折說:“你在吃我爸做的飯之前,要不還是買份保險吧?”
南安平氣笑了:“我看今天起就不能叫你乖乖了,心思壞得很。”
南枝朝他吐了吐舌就拉開椅子坐下。
眼看江折要在對麵的位置坐下,南安平忙開口:“小江,你坐乖乖旁邊。”
南枝幽幽地睨了他一眼,悶聲一口吃了個水晶包。
她含糊不清地問:“媽媽還沒起床嗎?”
“你媽一大早的就去和姐妹爬山去了,說是要趁著還能活動筋骨鍛煉身體。”南安平語氣幽怨,“我問能不能帶上我,她就說姐妹團不允許有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