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沉魚歪頭想了想,搖了搖頭。
其實她剛和那個保安說話,就被衝出來的詹北給打斷了。
隻是如果是特別大的問題,她一眼也該看出異樣了。
但剛剛確實沒有特別異常的東西。
“你沒覺得保安很衝動嗎?他並沒有問我任何問題就拿棍子直接打我,他以前都不是這樣的。”詹北振振有詞。
薑沉魚抿唇,想提醒他,剛剛是她先動的手。
但是也不能怪她吧,分明是詹北自己穿得太可疑,不對他動手才有問題。
“你不是說是你公司的人都變得很暴躁嗎?保安也是你們家的?”薑沉魚轉移話題。
昨天晚上,詹北給她發微信,說是覺得公司裏的人都出了問題。
公司裏的所有人從一年前開始就都變得暴躁易怒,以前和睦相處的好同事,現在動不動就要吵吵兩句。
有時候甚至還要動兩下手。
薑沉魚覺得上班嘛,誰能不焦躁呢?
但是詹北堅持說所有人都不一樣了,還給了她一筆很可觀的報酬,讓她過來看上一看。
這會兒麵對麵聊起來,詹北又搖了搖頭,“保安不是,但是這棟寫字樓裏的所有人都變得脾氣很差。”
“我們公司的人尤其差。”詹北對薑沉魚倒是不恐慌,更多的是一種崇拜。
這會兒直接求助道:“我也說不清楚,我帶你去看看吧。”
薑沉魚點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麽。
詹北的寫字樓在最上麵的三層,臨出電梯之前,詹北又把自己給遮蓋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好一會兒才整理好,帶著薑沉魚出了電梯。
薑沉魚哭笑不得,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別人有問題,是他自己有問題呢?
果不其然,她跟著詹北一進去,就被人紛紛抬頭看了過來。
隻不過可能熟悉了詹北的性子,隻看了一眼就都收回了視線,也沒人主動給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