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對之前的薑家人,也隻是一味地追在他們身後,想要讓他們看看她。
如果看不見,她就可以一直等。
但是在顧謹言身上,她好像又少了一些耐心,隻想要迫不及待地把他留在她的身邊。
她愛過的人就隻有薑家人,而她又清晰地知道自己對顧謹言的感覺和對之前薑家人的感覺不一樣,所以她覺得薑朝說的話是錯誤的。
她不愛顧謹言。
那她對顧謹言是什麽感覺?
喜歡、欣賞、甚至是仰慕……薑沉魚想了很多形容詞,但每一個放在顧謹言的身上都感覺很合適,又不完全是。
感情和修行不一樣,沒有特定的公式,所以她也不知道該去請教誰。
好在她從小這樣習慣了,想不通的事兒一般隻要扔在一邊,時間久了,自己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她沒再糾結這些事兒,轉頭去和物業溝通了一下,不要再放薑朝上來。
因為顧謹言的身體問題,平時送飯、打掃的人很多,物業那邊也會給一些專門來找顧謹言的人行個方便。
沒成想,倒是便宜了薑朝。
解決了薑朝動不動就找上門的事兒,薑沉魚又開始思索那個遊戲。
其實她還真沒有騙薑朝,她確實把遊戲給了詹北,讓詹北幫忙處理一下。
然後詹北就給出了一個他們收購,把以後能掙到分紅都幫她捐出去。
現在薑朝突然盯上了,背後肯定是有什麽其他的緣由。
等下午見麵的時候,她把這件事給詹北大概講了一下,讓他多注意一點兒。
“薑朝不是一個多磊落的人,你多注意一點兒吧。”薑沉魚也不好對詹北說太多,隻多說了兩句。
結果詹北比她還不通人事兒,拍著胸脯保證道:“不用擔心,老錢可厲害了,根本不會有人能在生意場上比得過他。”
那自信的模樣,簡直比他誇他自己還要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