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知道自己組織好的那些和顧謹言吵架的話,這會兒又說不出來了。
而她也已經不想再和顧謹言糾纏了,她討厭這種奇怪的酸澀。
“我不喜歡和你說話,你再也不是我的好老板了!”她噘了噘嘴,這下就連鼻子都有些發酸了。
在顧謹言去觸碰她之前,她就先向後退了一步,快步地轉身離開。
顧謹言心髒也停滯了一下,他甚至一度懷疑薑沉魚是不是吃醋了。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薑沉魚不會愛上任何人,甚至不會為了誰左右她的情緒。
怎麽可能是吃醋?
他自嘲的笑笑,拔腿就要跟上薑沉魚的步伐。
這次柳夏卻及時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謹言,可以聊一下嗎?”
顧謹言擰眉,抽出自己的手,剛要拒絕,柳夏卻又搶先開口。
“關於你新婚妻子的一些事兒。”柳夏看著顧謹言的表情,第一次不想讓他停下來。
可是,偏偏這一次,他停下了腳步。
……
薑沉魚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了。
之前見過的那些人在水裏像隻魚兒一樣遊來遊去,看台上還有很多的人。
顧歡喜一看見她,立馬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可是薑沉魚已經沒有心情學習如何“釣富婆”了,她想回家了。
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顧謹言和柳夏結伴同行,正往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收回視線,再不去想顧謹言,隻快走向了顧歡喜。
“怎麽就你一個人?我哥呢?”顧歡喜疑惑,剛剛看見她哥,她哥不是非要在門口等薑沉魚嗎?
薑沉魚搖搖頭,嬉笑道:“不知道。”不可以泄露老板行蹤。
她之前也遇見過很討厭的老板的,但是為了完成任務,她都可以平靜對待。
顧謹言和那些人沒什麽不一樣。
薑沉魚這樣想,也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