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嗣業迷迷糊糊地醒來,先前和狼群戰鬥後留下來的傷在身上隱隱作痛,他是被胸口的刺痛激醒的。
他睜開眼時,洞頂滲下的晨光正映在徐婉兒淩亂的發髻上。
少女蜷在火堆旁,手裏還攥著半截止血的斷腸草——昨夜她就是用這些草根混著碎布給自己包紮的。
“嗯?你醒了?”
他起身的動靜驚醒了守在他旁邊的徐婉兒,徐婉兒睡眼朦朧地看著陳嗣業,見他要起身連忙給他壓了回去。
“不行,你現在的情況還不能繼續活動,還得休養一段時間。”
陳嗣業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這點小傷還奈何不了我。”
“況且我們現在還在狼群的領地裏,它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陳嗣業掙紮著站起身,忽然摸到身上有一塊硬邦邦的東西,像是某種徽章。
他低頭一看,發現那東西在徐婉兒給自己包紮的布條下。
夜晚的山洞很黑,徐婉兒昨夜也是摸索著不知道用什麽東西給自己包紮上的。
陳嗣業將布條裏的東西拿出,這才看清楚那是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圓形勳章,上麵還有這充滿了昭和風格的圖案。
東瀛人的東西?
他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如果說這是在沿海地帶遇到這種東西還好說,畢竟那裏的倭寇海盜十分猖獗。
但是眼下陳嗣業是在東北地區,這裏怎麽可能會有海盜這種東西?
不過他心中明白,這種特殊時候東瀛人的出現絕對不是什麽好事,畢竟這群彈丸之國的畜牲又有多少好人。
況且看這徽章上圖案,看上去十分符合東瀛的忍者文化。
“你在這看什麽呢?”徐婉兒忽然湊上來問道。
陳嗣業冷聲說道:“東瀛人的東西,看來這片山裏進了東瀛的忍者了。”
聽到“東瀛”兩個字,徐婉兒的臉上頓時出現了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