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沈月清眯著眼看張又蘭,“母親這些年日日守在父親身邊,可有心虛悔恨過?”
沈滄海蹙眉聽著看著,“清兒此話這是何意?”
“爹爹。”沈月清轉身怒火中燒的看著沈滄海,“母親這十八年來,一直都在騙你!”
“我初來沈府給父親請脈的時候,就感覺奇怪,父親的身體似早有被人服用了一種奇怪的毒藥,我早先奇怪,就偷偷問過京都城這十幾年來給父親請脈問診的陳大夫。”
“他說,他得了沈府主人的恩惠,沈大人體內的毒他不能說。”
“所以,爹爹這體內的絕子丹,不是這一段時間吃進去的……”
嗯?啊!
“老爺,你別聽這丫頭胡言亂語,她這次回來,就是要攪亂我們這個家,就是要我們一家人不得安寧的!”
“母親覺得,是女兒讓這個家不得安寧,還是母親自己從一開始就對爹爹全是利用和算計?”沈月清看著衣衫不整,剛和楊懷一番溫柔過的沈夫人張又蘭,除了搞笑就剩滑稽了。
“來人,將陳大夫請過來。”
“母親不是要人證嗎?女兒把人叫過來!”
沈月清知道,沈滄海之前也沒少找過這個陳大夫,比如求子靈藥,比如助興丸藥,比如男人用的……
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他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陳大夫早在外麵候著,沈月清這一次為搞垮張又蘭做了完全的準備。
一個家丁引領陳大夫進來,那老眼昏花的陳大夫當即就跪在沈滄海身下,“沈大人,草民有愧啊,這十多年來,草民一直為您診脈問病,卻始終不敢直言您的病症,如今,草民得了絕症,恐命不久矣,藏在心裏的這個秘密,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那你倒是所清楚,本官這身子究竟是怎麽了?”
沈滄海一張臉陰霾得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