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婆這家平時也有人打理,屋內布置雖簡單,但基本用到的物件齊全,空手便可入住,也不枉他付了那麽多租金。
阿赫一邊啃著烤雞,一邊跟著走進屋。
“什麽故事?”薑落落也走進屋子。
既然杜言秋特意提及,那自然不會隻是消遣。
杜言秋走到桌前,拿起一隻反扣著的茶盞,掏出帕子擦了擦,正放在桌上,回手指指薑落落的腰間,“能討口喝的麽?”
薑落落解下葫蘆,走過去,給那茶盞倒滿。
她剛打算再拿一隻茶盞,給阿赫倒一杯,杜言秋已經將那杯茶給了阿赫。
阿赫接過茶盞喝了口,“水?”
“你當我是酒鬼啊。”薑落落晃晃茶葫蘆。
“阿赫,坐下說。”杜言秋坐在桌旁招呼阿赫。
阿赫走過去,坐在桌子另一旁。
隻有薑落落一人還站著,可這屋子已經沒有座位。
站著也不打緊,隻是瞧著占了屋子裏僅有的兩把椅子的二人,自己立在他們麵前,怎麽想著有些別扭。
見杜言秋沒多說什麽,薑落落左右瞧瞧,無聲走向窗子,推開窗扇,兩手撐著窗台一跳,側身提力攀坐了上去,“阿赫大叔,你有什麽故事?說來聽聽。”
阿赫已經吃了大半隻雞,將剩下的肉與骨頭包好,放在桌上,抹了把嘴,“是說那個鬥笠?”
“鬥笠?”薑落落疑惑的打斷阿赫。
“嗯,從頭說。”杜言秋挺有耐心。
阿赫喝了口茶水,“就是公子落在龍王廟的那頂鬥笠。”
薑落落腦海中快速閃現。
對,杜言秋用來扣於貴人頭的那個鬥笠,也就是那日杜言秋出現在凶肆時肩上搭的那頂鬥笠落在了龍王像後!
前日她將人頭藏入裝供品的簍筐帶走,卻沒留意杜言秋並未帶走那頂鬥笠!
“那頂鬥笠是你故意留下?你想等著是否有人再去龍王廟查看見到那頂鬥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