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帝離開後,謝晟和嶽鶴都站直了身體。
他們看向雲初微和謝暄,眼中情緒複雜。
“宣王殿下,就算你機關算計又如何?我依然可以將我兒子保下來!”嶽鶴道。
謝暄表情冷淡:“隻怕最後不但保不住你兒子,連你自己都搭進去!”
雲初微聽了,笑盈盈地說了一句:“還有可能連全家都搭進去!”
嶽鶴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開口說:“走著瞧!”
說完,他朝著謝晟行了一個禮,轉身往外走了。
謝晟看到雲初微和謝暄並肩站在一起,覺得格外刺眼。
特別是兩人一唱一和,眉眼帶笑的樣子,更是刺痛了他。
“水性楊花!”謝晟罵了一句,同樣甩手離開了。
雲崢大怒:“這人是不是有病?別以為他是太子我就不敢罵他!”
一旁的徐盛點點頭:“看著已經病入膏肓了!不過,他確實也是太子,我們確實也不敢罵他!”
雲崢:……
他很生氣,氣得想要打人。
雲初微見狀,笑了笑說:“既然知道他病得不輕,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
反正無論謝晟有沒有病,她都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隻是,這件事急不來。
雲初微說完,轉過頭,發現謝暄一雙眼眸正盯著謝晟離開的方向。
他那眼神中的冷漠和嗜血她似乎在哪裏見過。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喊了一句:“謝暄。”
謝暄目光收回的那一瞬,眼神也變了。
雲初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竟然在謝暄深邃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幾分溫柔。
她問到:“你想什麽呢?”
謝暄搖搖頭:“沒有什麽。”
他總不能告訴雲初微,剛才那一瞬,他想要將謝晟的舌頭割下來喂狗吧!
或者說,他現在也在考慮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雲初微見他不願意多說,移開了話題:“關於戴著閻羅麵具那個人,你是怎麽想的?嶽鶴能將人找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