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分,一輛黑色的車駛進了禦景灣,停在前院。
透過屋內的可視屏幕,來的人是齊金。
喬如意站在二樓的陽台往下看,隻見淩澈正站在院子裏和齊金交談著什麽。
隔得太遠,她聽不清,隻能依稀看見他緊繃的麵色。
......
白色的燈光下,淩澈一席黑衣,將他原本就俊美的皮膚襯得愈發冷白。
齊金將手機遞給他,“淩少,金江說想跟您聊聊。”
淩澈接過手機,金江哆哆嗦嗦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淩少......您拿我做魚餌,是為了查老淩總的事吧?”
漆黑的眸在夜色裏更加深不見底,淩澈眺望著遠處的夜色,聲音幽靜如水,“金叔,說吧,給我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什麽?”
漆黑的小巷口隻有一盞橘色的路燈,幽暗的小賣部門口站著一個裹著黑色外套的男人,若是細看,就能看見他黑色衣服上遍布著血漬,以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麵部輪廓。
金江雙手握著手機,深吸了一口氣,戰戰栗栗地開口,“淩少......我實話實說,您能放我一條生路嗎?”
“說說看。”
淩澈聲音很輕,抬頭時,剛好看見別墅二樓陽台上那個曼妙的身姿。
她撐著下巴在注視著自己。
淩澈唇角不經意地勾了勾,抬手對她做了個手勢,示意她進屋。
喬如意瞧見,點了點頭,然後進了浴室洗澡。
再垂眸時,淩澈的眼裏又多了一絲幽冷。
“老淩總......老淩總的死是一場意外。”
金江握著公共電話的手抖的不成樣子,“我當年離開京市其實是因為我挪用了淩氏的公款,被老淩總發現了,然後他心善仁慈,念在我跟了他八年的份上,沒有送我進局子,隻是把我遣走了......”
說到這裏,金江哆哆嗦嗦深吸了幾口氣,“後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