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應忱,你若再敢胡言亂語,你就不配再做我的兒子!”北展野語氣冷然的說道。
北應忱失望透頂,眼中翻滾出悲涼之色:“你大可放心,隻要等到月容平安蘇醒,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再踏入你攝政王府半步!”
見北應忱丟下這話就走,北展野的情緒激動,大口大口喘息。
侍從趕緊攙扶著北展野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清茶。
北展野喝下了茶水後,本來難看的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讓世子夫人見笑了,今日之事都是那逆子的不是。”
“其實今日之事也不能完全怪罪在小王爺身上。攝政王殿下,請問王妃和小王爺之間,究竟是怎麽回事?”意千歡很清楚,她所給的秘符,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出錯的。
現在躺在床榻上的這位王妃,確實不是小王爺和月容郡主的生母。
“這件事說來話長。”北展野看上去身心疲憊,他揮了揮手,在場的侍女侍從們便魚貫而出,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幫著北展野關上房門。
很快,房間裏隻剩下了北展野,意千歡,琉璃,以及昏迷的王妃和郡主。
“其實因為我愛妃的體質問題,所以導致她無法懷上孩子,而她又太想要屬於自己的骨肉,我才不得不……借腹生子。原本愛妃不同意讓他們的親生母親受苦,想要接她回來,但是那女子福薄,在生下了月兒後便撒手人寰。
加上應忱出生後,一直對外稱他是嫡出兒子,因此我便一不做二不休,還是告知眾人,愛妃才是他們兄妹的生母。”北展野這麽說著,垂眸遮掩住了眼底泛起了的一道深意。
意千歡仿佛毫無察覺,鳳眸中泛起了然:“所以說,床榻上躺著的確實是王妃,隻不過小王爺和郡主的母親另有其人。”
“是,此事也算是我們攝政王府最大的秘密,還望世子夫人可以幫我保守秘密。”北展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