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遲蓮在眾人驚恐的目光注視下,眼神輕輕的在意千歡身上掃過。
意千歡顯得從容而又淡然,好似周遭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她。
她不需要他,她可以自己解決這件事。
姬遲蓮意識到了這一點後,並不惱怒,隻是在錦衣衛們搬來的太師椅上坐下:“本督隻給你半個時辰。”
“足夠了。”意千歡的目光同鳴禪對上,她的鳳眸中閃過了一道凜然,“鳴禪大師,方才那一席話,我轉贈給你。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將真正破壞龍脈的罪魁禍首揪出來。”
鳴禪對上了意千歡的視線,心頭忽然泛起了一種極為奇特的感覺。
不知道為何,意千歡的眼神讓他心裏七上八下。
不過,鳴禪隻動搖了瞬間便立刻恢複了淡然,並對意千歡說:“那麽請問世子夫人,今日你到底為何要出現在這裏,還想要出手傷害龍脈?”
姬遲蓮坐在一旁看著,也將淡然的目光輕飄飄的落在了意千歡身上。
意千歡麵對著質問,坦然說道:“因為我被控製了。”
在場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緊跟著一群人哈哈大笑起來。
“意千歡,你就是黔驢技窮,你也不用找如此卑劣的借口。我們來的時候,這裏隻有你一個人,誰會操控你蹲在這裏挖龍脈嗎?”
“這世上有許多玄術,可以做到正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而我在五年前,就中了一種名改為蠱惑的邪術。這種邪術可以通過聲音操控我的行為,今日我便和五年前一樣,是被體內的蠱惑所操控了。因此,我的行為不受控製,被人利用,真正想要破壞龍脈的罪魁禍首也是想要將我當成替罪羊給推出來。”
意千歡看向了鳴禪:“鳴禪大師,你也是佛門子弟,應該也聽說過蠱煞吧?”
鳴禪的手上纏繞上了手帕,此時血跡透過了手帕滲透出來,他的臉色越發蒼白:“這種邪術,我們這種佛門之人,是不知道的。不如請世子夫人為我們解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