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冷笑一聲:“翊哥兒,盛氏是這麽跟你說的?”
“她還真是會避大就小啊。”
而後她又大笑了起來:“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你以為我是單單為了一個下人懲罰盛氏?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秦翊雖心中依然憤怒,但還是問道:“母親,那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罰她?”
侯夫人深深歎了口氣,解釋說道:“你知道現在外麵怎麽傳盛氏和蕭小公爺的事嗎?在馬球會之後,她乘坐蕭小公爺的馬車回了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外麵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說他們兩人關係曖昧不清。若不是為了壓下這些流言,我怎麽會輕易罰她跪下?”
秦翊一聽,心中的憤怒瞬間停滯,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錯愕。
他緊皺著眉頭,沉聲問道:“蕭小公爺?你是說她是和蕭小公爺一起回來的?”
侯夫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啊,她和蕭小公爺一起乘車回府。這件事已經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連你外祖家那邊都聽到了風聲。那些人嘴上不說,心裏卻都在猜測,這還不夠讓人頭疼嗎?”
秦翊的眉頭皺得更深,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個畫麵。
他很快捕捉到了問題的關鍵,冷冷開口道:“母親,你不是也在馬球會上嗎?若是您當時在場,盛氏又怎麽會去乘坐蕭小公爺的馬車?”
侯夫人被這話一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有些不悅地說道:“我當時有些急事,提前離開了,哪料到她竟然和蕭小公爺一起走了。若是我在場,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秦翊聞言,臉色陰沉,終於明白了其中的曲折。
他冷冷說道:“母親,當時我是和蘇靈兒坐她陪嫁的馬車回來的。她沒有車可用,難道您想讓她獨自留在馬球會上?”
侯夫人的神色微微一變,明顯有所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