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丹鳳的眼神此時已近乎渙散。
顧南山靠近時,她的眼裏仍微微閃爍著一絲解脫的期待。
桌上的每一個工具,方才都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
無論是肉體傷害,還是精神折磨,楊丹鳳都知道,就算是能活著,或許是也生不如死了。
她平靜的注視著顧南山抽出那把鋒利的刀。
刀身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他的手指緊握著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
當刀舉起,對準楊丹鳳的那一刻,楊丹鳳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一切聲音都消失不見。
隻剩下顧南山劇烈的心跳聲和沉重的呼吸聲。
他的手臂顫抖著,緩緩用力刺向女孩。
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停止。
刀沒入楊丹鳳的身體,她的身體微微一顫,隨後緩緩倒下,眼神終於徹底失去了光彩,化作了一聲痛苦的嗚咽。
郭誠不滿,微微蹙眉。
“南山,你這是什麽意思?”
顧南山沒有搭理郭誠,而是繼冷漠的將匕首從楊丹鳳身上抽出出,又在下一秒用力的刺了上去。
一下,兩下,三下。
楊丹鳳破敗的身體因為尖銳的刀子進進出出而變得越發的破敗。
顧南山宛如一個麻木不仁的機器。
在機械的發泄著。
血液殘留的溫熱噴濺在顧南山的臉上,身上。
那種粘稠和血腥令人作嘔。
最後,顧南山厭惡地丟掉了匕首。
他抓起一旁的毛巾潦草地擦了擦手上的血,“我不喜歡像動物一樣把我的**過程直播出去,這是你們喜歡的,不是我。”
他沉著臉,目光平靜。
“你們隻是想要一個信任而已,那既然這樣,有什麽比一個殺人犯的身份,更值得你們信任的呢?”
顧南山的語氣充滿了驕傲。
郭誠眼裏露出一絲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