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欣言那副“你沒有退路”的表情,管家嘴裏彌漫著無盡的苦澀。
此時的他,無比憎恨自己為何不早早脫身,明明已經撈到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了,為何還要留在國公府裏。
若不是他沒及時脫身,也不至於被沈欣言抓個正著。
可更讓他憤怒的,則是沈欣言的絕情。
沈欣言六年間極少回國公府,這國公府上下都是他在照料。
且不說功勞苦勞什麽的,若是老國公爺還在世,一定不會讓沈欣言這麽對待他。
果然,沒有爹娘管教的女人心思就是狠毒。
丁管家的妻子劉氏戰戰兢兢地看著沈欣言:“小姐,您忘了以往的情分麽,我可是您的奶娘啊!”
小姐可是她從小抱到大的,怎可以對她如此絕情。
沈欣言看著劉氏:“我原以為你身為我的奶嬤嬤,至少能對我有些感情,沒想到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了。
劉媽媽,你的這對紅寶石的耳鉗子是太後賞賜給我的及笄禮,戴在你身上甚是耀眼,不知你可滿意。”
劉氏正準備辯解,就覺得耳朵一痛,隨後她便在地上看到自己帶著紅寶石耳墜的一對耳朵。
她養尊處優慣了,每日用牛奶敷麵,兩隻耳朵也是瓷白瓷白的。
此時陡然看到自己耳朵落地,劉氏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這紅寶石的耳墜子,間或暗紅色的血液,果然耀眼。
丁管家已經失去說話的能力,倒是冰潔站在他身後,低聲在他耳邊呢喃:“你聽過淩遲麽,三千六百刀的魚鱗刮,你要不要試試。”
丁管家好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不敢!”
冰潔卻嗤笑一聲:“怎樣,你想試試嗎?”
說罷,刀子已經戳進了丁管家的身體。
與之前看著妻兒受傷的悲憤不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受到了傷害,丁管家頓時尖叫:“我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