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言不讚同地看向櫻桃:“說了多少次,要管好你的嘴,你若是再這麽咋咋呼呼的,那就回國公府去。”
士可殺不可辱,越是接近成功的時候,就越是要沉住氣,莫要因口舌節外生枝。
她以後要做的事,注定她必須謹言慎行,櫻桃是個率真性子,在她身邊是禍不是福,看來要盡快為櫻桃做打算了。
正說著話,院子裏已經傳來姚鄭氏高亢的聲音:“喪家之犬來討杯水喝,弟妹沒必要如此絕情吧。”
知道姚鄭氏這是特意來找自己的,沈欣言緩緩起身走出房門:“大嫂今日倒是比平日精神了不少。”
姚昌城下手狠毒,且憤怒地不加掩飾,姚鄭氏滿臉都是青紫,一隻眼睛腫得老高,嘴角也裂開一個大口子。
見沈欣言出來,姚鄭氏對她咧嘴一笑。
許是扯動了臉上的傷口,姚鄭氏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很快便恢複了原本的驕傲:“托弟妹的福,才有了這般好境遇。”
沈欣言在劉司正的攙扶下,緩緩走到石桌旁。
冰潔站在沈欣言身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的姚鄭氏。
姚鄭氏大大方方地在沈欣言對麵坐下:“弟妹好手段,技不如人沒什麽好說的,我今日過來便是想看看我輸在誰手裏。”
說罷眼神看向冰潔:“弟妹身邊有高手啊!”
昨日看到朗月,她便知道是自己的計劃暴露了。
沈欣言果然好手段,隻一出手便直接將她致於死地。
沈欣言笑著看向姚鄭氏:“大嫂說的話我怎麽聽不懂。”
姚鄭氏不接沈欣言的話,而是自顧自說道:“我父親那人最是愛惜名聲,或者說他最愛惜的是自己的官位。
母親膝下無子,隻有我們三個女兒,表麵上看,父親將我們三人都嫁去了好人家,可實際上我們哪個人的婚事不是在為他那寶貝庶子討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