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先不耐煩。
“都說了……太雜了，味道、味道被遮蓋住了！”
洛鳳苔壓下一口氣，繼續道。
“可你說的那些，不需要你，我也知道。而且蛇的嗅覺，比狗的嗅覺靈敏十幾倍，你得聞我聞不見的東西，你得和我一起保護邱水。”
我插了句嘴，“那這麽看來，沈宴不是普通的狗啊，變異啦？”
洛鳳苔卻是一愣，“邱水，你說什麽？”
“我說……他變異了。開玩笑開玩笑，但是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奇怪嗎？
就是，你自己都說，蛇的嗅覺是狗的十幾倍，你怎麽還要求沈宴聞你所聞不到的東西呢？”
洛鳳苔沉默，沒有接我話。
我有點沒底。
心想，我挑到蛇大仙的錯了。
他內心會不會尷尬，然後怪我多嘴？
但是下一刻，洛鳳苔卻道：“邱水，你提醒我了，沈宴他很可能不是什麽犬妖。”
他說，因為沈宴之前聞味道，確實比他聞的範圍還廣，還遠，自己聞不到的，沈宴能聞到。
而狗的嗅覺在自然界中不如蛇。
這種差距，通過修煉雖然可以彌補，但想超越還是很困難的。
我剛才的話便提醒了洛鳳苔。
變異的幾率太小，但換個方向去想，沈宴也許隻是借了狗的身體投胎。
“你發現它的時候，是在哪？”
“就……水牙村的大山裏。”
“當時可有狗媽媽在身旁？”
我搖搖頭。
這個我記得清楚，就因為沈宴那時候是小奶狗，太小了，我覺得沒有狗媽媽，它活不了，所以四處找狗媽媽，壓根沒找到。
洛鳳苔聽此，假設道：“那咱們這麽想，沈宴可能是自己去水牙村找你，借了個剛出生的奶狗身子行動，真正的靈魂，是強大又具壓倒性威力的家夥。
那麽再想，他找你，還讓你保護他，他很有可能是靈魂受到重創，帶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