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他要親上我的時候,他猛地單手撐牆,錯開頭,道:“我隻是看你臉上有東西而已,自己擦幹淨。”
“哦……”
我胡亂抹著,其實啥也沒抹到。
但起碼我與洛鳳苔之間的距離,沒那麽近了。
洛鳳苔咳嗽一聲道:“我把‘定格’解除,你就不能再出大動靜,看到什麽害怕的,你就想著我在你旁邊。”
“嗯……”
哎喲,現在他在我旁邊,我感覺我都要缺氧了。
不過屋裏村民的對話,很快吸引了我的注意。
剛才守門的男人回到家,臉上都是汗,看著自己爹發冷的都裹緊冬天的棉被,他對自己的二弟說:“會不會……是那些女人報複我們?”
“別瞎說!又不是我們害死的那幾個女人,更不是我們把那幾個女人拐到村裏的!”
拐?
這個字可讓我不困了。
按照洛鳳苔說棺材有年頭,那麽合理推測二十幾年前,也就是八幾年末到九幾年初,從外麵拐賣婦女進村,很難跑掉。
地理位置偏遠,東西等各種都不先進。
而且那時候估計連路都沒修。
別說以前了,就是現在,那一個小閨女,來到人生地不熟的這個破村,手機沒信號,也很難出去。
更別提二十幾年前,重男輕女嚴重的時候了。
守門的大哥又犯嘀咕,“可是……可是咱當初也是盼著娶媳婦的……咱們也算是加害者吧?那她們現在從棺材裏出來,報複咱們也是正常啊。”
“瞎說!咱們最後娶成沒?再說了,這些女人來到咱們村裏,那就應該認命,不就是給咱村的男人生生孩子嘛!
給誰生不是生,既然都能被拐,那也不是什麽聰明人,也不是富裕人家的人,你就當咱們是做好事,沒有咱們,她們還露宿街頭,吃不上飯呢!”
他弟弟說這個還覺得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