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車內隔板緩緩升上。
桑榆晚呼吸一窒,掙紮著準備坐起來。腰上倏然一緊,她頓時心跳如雷,仰頭。
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灼熱,燙得她的耳根都紅了。
“容止,鬆手。”
她壓低了嗓音。
容止眸中某些情緒在鬧騰,隱隱帶著期待和渴望。
也不知是不是嚐了性,心裏那股欲念的火,總會被她輕易點燃。
他的手臂猛地用力,一把將她抱到了腿上。
那一瞬,兩人的心跳聲都能聽清。
“容止,你要幹什麽?”桑榆晚怒意嫋嫋,一隻手緊緊拽住了他的襯衣領口。
容止眼簾微垂,近在咫尺地凝視她。
那雙幽深的瞳漆黑如夜。
桑榆晚從他的瞳孔裏看到自己泛著紅暈的臉頰,胸口劇烈起伏了兩下,咬牙切齒地低聲罵道,“容止,你真是無恥。”
“那我就無恥到底。”
低沉的聲音傳到耳畔,桑榆晚的唇上傳來一股強烈的電流。
容止不顧一切吻了上去。
後座傳來的聲音,令開車的明朗後背浸濕,後牙槽都快要被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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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荷苑。
桑榆晚遠遠發現別墅門口停著三輛勞斯萊斯。
其中一輛,江A52713。
寧婉珍的座駕。
過去四年,她從未來過這裏。這兩天,卻頻頻出現。
很明顯,她這位婆婆對她已經產生了懷疑。
車子熄火,桑榆晚整理了一下衣服,拎著包包下了車。
幾乎同時,那三輛勞斯萊斯車裏的人齊齊推開了車門。
桑榆晚略顯詫異,“媽,二叔,三叔。這麽晚,你們怎麽來了?”
寧婉珍臉色有些不好看,朝她的車看了一眼,“晚晚,怎麽回來這麽晚?”
桑榆晚神情自若,唇角輕挽,“以往行止不也工作到這個時候。”
說這話時,眼角的餘光掃了薄譽衡和薄寒山一眼,心裏發出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