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實我表姐不是啞巴,是嗓子壞了,說話困難,不想總是解釋,就幹脆以啞巴自稱。”雲舟容很是淡定的解釋。
這個說法是兩人早就商量好的,用來以防萬一,沒想到真用上了。
所以,剛才季旻修說話的時候,就故意說的短促又沙啞。
“原來是這樣,那的確和啞巴沒區別了。”劉平康很是直白的說道。
雲舟容:“……”
終於知道為何有個縣令姐夫,劉平康還混的這麽慘了。
好好的一個人,偏偏長了張嘴。
“不過,你表姐長得真是高大啊。”
劉平康說著站過去,發現季旻修居然比他還高出半個頭,當下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哦,因為我舅舅自小將表姐當男孩子養的。”
雲舟容說完,就拉著季旻修離開,“驛丞大人辛苦了,先去用飯吧,我們去看看病人。”
“那好吧,雲醫女也早些休息。”見此,劉平康隻能有些戀戀不舍的揮了揮手。
季旻修將他的表現看在眼裏,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沒由來升起一股煩躁。
但很快就被他給壓下去了,因為他還要給二房所有人種疫苗。
“雪妖閣下,不知這疫苗和牛痘有何區別?”雲鴻成疑惑的問道。
“疫苗可以終生免疫天花毒素,而牛痘的時效隻有兩三年,到時候必須再複種,而且疫苗會更穩定,更安全。”季旻修說道。
“原來如此。”
眾人恍然點頭,忍不住的心情雀躍,被偏愛的感覺誰都喜歡。
“對了,你們有濕疹或者皮膚病之類的沒有,這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最好別隱瞞。”季旻修一邊拿疫苗,一邊問道。
“沒有。”二房幾人齊齊搖頭。
“那就好,剩下的就是雲老夫人的心疾,她不適合接種疫苗,隻能給打抗天花的免疫球蛋白,之後最好是單獨隔離,不要過多的接觸外人。”季旻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