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晚上,已經沒有了八月的燥熱,遠處的高大的樹木伴隨風的吹動,枝葉來回搖擺。
操場上穿著綠色軍裝,戴著軍帽,和舍友席地而坐,侃侃而聊的顏素,看著由遠而近,大步流星走來的男人。
眉目一寸寸的緊繃。
“素素,你看什麽呢?”李文娟右手在顏素麵前晃著:“看到帥哥了?“
顏素艱難地看向舍友:“咱們要換教官嗎?”
李文娟搖頭:“沒聽說啊!”
顏素在人群裏快速搜尋著教官的人影,看到她們的教官在不遠處和其他教官說話,眉目鬆了一些。
祁阿姨說霍行知是特種兵,他還是領導,部隊裏的領導應該都是日理萬機,不可能來給的大學生軍訓。
頂多就是這次軍訓任務是他們部隊承擔,他作為領導來看看。
顏素稍稍分析了一下,她又抬眸看向遠處,霍行知往教官的方向去了,她懸著的心就放下來。
霍行知走遠了,又回頭看了顏素一眼,她比之前曬黑了一些,看起來更健康了,不像是風一吹就倒的模樣。
“你們看見那個教官了嗎?他是哪個班的教官啊?長得可真帥!”朱慧菲壓低聲音在三個舍友跟前小聲說。
顏素順著朱慧菲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是霍行知,心口不一地說:“哪裏帥了,頂多就是比其他教官皮膚黑一點!”
“他那張臉用我們老家的話說就是撲克臉,木頭人,這人肯定很難相處!”
朱慧菲目不轉睛地看著霍行知:“作為咱們寢室的老大姐,我必須要告訴你們,這樣的男人放在家裏才安心!”
顏素和其他兩個舍友都納悶地看向她。
“外表越是冷的男人,內心越是火熱,他表麵上看起來就不好接觸,其他女人就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就不用擔心他在外麵招蜂引蝶了!”
顏素人忍不住又看向霍行知,多一眼她都覺得霍行知又冷又臭,而且還不會說話,這樣的男人放在家裏隻會越看越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