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丞騫一口喝掉苦澀的藥,沉聲回答:“不一樣。”
他不想曦晚對他隻是愧疚之心。
隨行大夫一陣無言。
哪裏不一樣?
可看著王爺那模樣不打算多說,他也不好多問主子的事情,隻能搖頭歎氣離開。
片刻後,一名暗衛出現在謝丞騫麵前,緊聲稟報,“稟告王爺,二殿下被人救出去了。”
“繼續盯著。”
謝丞騫並不意外,申貴妃在後宮經營勢力的同時也在外麵壯大她的勢力。
十幾年下來,不可小覷。
若非擔心動了大夏國的根本,謝丞騫早將她鏟除了。
必須要先將那些潛在的威脅一一解決,最好是逼那些勢力都浮出水麵,一時念起。
“申貴妃最近還有和動靜?”
暗衛回答:“她一直在跟齊王來往,而且齊王在封地那裏囤了不少兵器還有糧食,似乎有所行動。”
謝丞騫眸色冷下。
齊王。
他這位皇叔當初輸了奪嫡一戰,這麽多年過去竟也不安分,竟還跟申貴妃勾結在一起。
前世他死時,大夏國早已岌岌可危,各方政權割據,謝羌即便登基也隻是一個傀儡。
如今來看,當真是養虎為患了。
這次雖動不了申貴妃,但齊王這顆爪牙,還是能拔除的。
“你寫信回上京城了,讓蘇丞相交給皇上,本王要為父皇清君側。”
暗衛一震,立馬去行動。
……
半個時辰後。
宋曦晚抵達時,整個雲鶴書院都格外熱鬧,且有不少陌生麵孔,應當是其他書院的。
不少人認出她,投來怪異目光,路過他們時隱約聽到“殺人犯”等字眼。
宋曦晚眸色驟沉。
十日,足夠讓流言徹底發酵了。
溫豐易一收到宋曦晚回來的消息就過來阻攔她,不悅質問:“你怎麽來了?”
“當然是來參加書畫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