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隔壁傳來孟媽的聲音。
“慧慧還那麽年輕,以後可怎麽辦呀……那些人也不太是東西了,人都死了,還不肯放人。就是我們普通人家也沒見這樣的……慧慧沒孩子反而走不了了,這叫什麽狗屁道理,有錢也不能這麽欺負人……”
明慧跟孟葭交互看了眼,孟葭沉默幾秒,戳了戳明慧的腰:“你還沒說,你身上的吻痕是怎麽來的。別想混過去。”
明慧怕癢,避開孟葭的騷擾,從枕頭下摸出手機。
肖神的微信,跟她說,隻允許她在安市留一天。
孟葭在一邊瞄了一眼,沒看清楚寫了什麽,連微信頭像和名字都看不清楚。但看到明慧變了臉色,她問:“是那個盯著你的魔頭?”
孟葭見過一次肖神。第一眼看到時驚為天人,說從來沒見過那麽好看的男人。但聽明慧說,他就是那個簡家請來盯著她的,連著兩次把她抓回來的男人,孟葭對他的印象就急轉直下。
別人嘴裏的神,到了孟葭嘴裏成了魔頭,不知道多少人會覺得孟葭腦子不好,眼睛也不好。
孟葭說,再好看的男人,助紂為虐,那也是白長了一張好臉蛋,世人都被皮相所惑,三觀跟著五官跑,膚淺。
如果孟葭知道,明慧心裏藏著的人就是這個魔頭,大概會覺得她被虐待到心理扭曲,愛上最討厭的人。
她會叫她把這桶洗腳水喝了,治治腦子。
明慧把手機放回枕頭底下,淡淡“嗯”了一聲:“我從港城直接來安市,沒跟他說。他大概是怕我跑了,特意叮囑一聲。”
孟葭冷哼一聲:“真當自己是牢頭了。”
但除了背地裏罵幾聲,孟葭也沒辦法。
明慧說:“這次回去就跟以前不一樣了。孟葭,你就等著迎接我們印刷廠的富貴吧。”
孟葭掀了掀眼皮,想起來明慧說過,要做文創日曆的事兒:“有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