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祠?”乾恒帝重複道。
太子點了點頭。
生祠,是為依舊在世的人建立祠堂,受人供奉,想到安安,太子覺得,百姓們這樣的想法不奇怪。
“朕準了。”乾恒帝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那個小團子醒了沒有。
青城寺。
所有人都愁雲慘淡的,顧儀更是哭腫了雙眼,伏在安安床邊,聲如雨下:“安安,你睜開眼看看娘親好不好?”
**的小團子閉著雙眼,仿佛隻是陷入了沉睡。
“念慈法師給的藥也吃了,怎麽還是不醒啊!”顧老侯爺急得團團轉。
“念慈法師說,安安損傷太大,什麽時候醒來,隻能聽天由命。”顧臣聲音哽咽。
顧儀看著**昏睡的小團子,低泣著撫了撫小團子的額頭。
另一邊的念慈法師幾乎是沒日沒夜地翻著醫書,隻是小團子這靈力一下子損耗過多,盡管服用了血魂草,一時半會兒估計……
“叩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
念慈打開門,原來是靳禮。
安安昏迷的這段日子,本就沉默寡言的小少年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每日都捧著醫書研究。
看到覺得有幫助的地方,便做好記號,來找自己,指著做記號的地方給自己看,發現沒有幫助後便又默默走掉了。
就這樣,循環往複,小少年幾乎沒有休息過。
正當念慈以為靳禮這次又發現了可能有用的方子時,沒想到小少年從懷裏拿出了一塊閃著光的東西。
念慈定睛一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靳禮。
“這個,”靳禮咳嗽了一聲,嘴角帶血,“給小草。”
自己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之前在天上,就聽一些老神仙說,錦鯉的鱗片可以愈合傷口之類的。
他不懂醫術,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助小草,但是總歸得試試。
於是硬生生地拔下了自己心口的鱗片,遞給了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