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除徐鳳元外,很多人都難眠。
為情所困的白娉婷之外,還有為權所擾的乾帝。
花千秋已經逃回宮中,在那晚截殺永安王之後,他便一直被白娉婷追殺,二人打了五天五夜,過程中水米未進,他一把年紀早已精疲力盡。
而今,好不容易回了宮中,還未來得及休養,便又被乾帝叫到書房複命。
“聽朕埋藏在永安王身邊的眼線說,你奉旨截殺他的那晚,他身邊有一名白衣女子保護?這女子是何人?實力又有幾何?”
“還有,那些江湖人士哪裏來的?永安王難道還與江湖有所勾結?”
麵對乾帝一連串的問題,花千秋明顯顯得有些無力。
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道,“回陛下的話,搭救永安王的那位姑娘乃是別恨宮掌教,此人雖不入九州武力排行榜,但年僅十八武功便已不在老朽之下,不容小覷……”
“至於那些江湖人士,老朽也好奇,他們為什麽要幫著永安王府。”
“別恨宮掌教?實力不弱於你?”乾帝龍目危險一眯,“看來,這永安王果真瞞了朕太多太多的事……”
“哼,虧世人還都說他永安王忠君愛國,仁義無雙,而今看來,也不過是個擅長偽裝的小人!”
“既如此,之後,朕也不必再對永安王府心懷愧疚……”
“花老,你下去休息吧,龔喜,讓太醫院好好給花老調養身體,至於永安王這邊……朕自有謀劃!”
“是。”花千秋退下。
而乾帝則拿起麵前的一封奏疏,道,“此番南疆兵敗,損失慘重,意欲與我朝交好,特派南疆太子南宮翎出使我朝,龔喜,你去,傳朕的旨意……”
“永安王世子徐鳳元,繼承其父驍勇,頭腦青出於藍,詔安十絕寨,功不可沒,賞其白銀千兩,錦緞百匹,明珠十斛……”
“另,望其能繼承其父遠誌,促進大乾與南疆和睦,負責接待南疆太子南宮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