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搶救室外麵的走廊上,楊雪蓮不停地抹著眼淚,哭得雙眼通紅。
“楊阿姨,我爸他怎麽回事?”初棠滿臉焦急地問。
楊雪蓮一邊抹眼淚一邊說:“你爸說去樓道裏抽根煙,我看他半天沒回來就想著去樓道裏看看,嗚嗚嗚嗚嗚……我……我打開樓道的安全門就看見你爸爸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腦袋下麵還流了一灘血……”
“怎麽會這樣……”初棠目光空洞喃喃自語。
“嗚嗚嗚……棠棠,你爸爸他隻是去樓道裏抽根煙,怎麽會失足呢?他這個年紀不至於老眼昏花連路都看不清啊……”
楊雪蓮的話給了初棠當頭一棒。
是傅遠洲。
一定是傅遠洲!
這個瘋子,他動不了江家的人也找不到她,就從她身邊的人下手,目的就是把她逼出來。
初棠氣得嘴唇止不住地顫抖,心裏怒火達到巔峰。
為什麽,為什麽傅遠洲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的家人?
先是嬌嬌,現在又是她爸爸。
初棠緊緊地捏著拳頭,指甲深陷進肉裏。
這一刻,她的理智被怒火燃燒殆盡,身為一名學法懂法的律師,她現在隻想殺人!
傅遠洲。
這個名字,我記下了。
阮邵東搶救過來,轉入普通病房。
醫院單人病房外,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守在門前。
楊雪蓮提著保溫桶走到門口,目光疑惑,“你們是?”
初棠從裏麵打開門,“楊阿姨,我爸失足應該不是意外,外麵這兩名保鏢是時序派來保護我爸的。”
楊雪蓮眉頭皺起,“棠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先進來,我慢慢跟你說。”
十分鍾後。
楊雪蓮神色驚懼,眼底盛滿擔憂,“所以現在是江家的私生子為了逼你出現找人害了你爸?”
初棠神色嚴肅地點了點頭。
“最近你們都要小心,楊阿姨,你出門也要帶上保鏢,還有嬌嬌那邊,最近最好不要去上學了,上一次綁架嬌嬌的人就是傅遠洲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