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憤怒道:“這個女人對時序太狂熱了,她追了時序十年,時序跟她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她的精神狀態就不像個正常人,棠棠,她這樣做可能是因為嫉恨你搶走了時序。”
林月迎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真是個瘋子!我兒子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饒不了她!”
江老夫人麵露不悅,眼神掃向林月迎,“月迎,時序現在還在裏麵搶救,你說什麽三長兩短?你這個當母親的怎麽能這麽說話?這是在咒時序嗎?”
林月迎雙眼通紅,“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一開口,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江毅責備地看她,“你別哭了,兒子還在裏麵搶救,你這個時候哭多晦氣啊。”
初棠完全沒心思聽他們吵架。
對初棠來說,一分一秒都是那麽的漫長,每一秒都是煎熬。
自責、後悔、緊張、害怕,各種情緒緊緊地包裹著她,初棠被壓得胸口發悶,心髒抽痛,連呼吸都變得很困難,那種感覺就像是溺水的人瀕臨死亡時的窒息感。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日漸西沉。
經曆了漫長而煎熬的等待後,搶救室的門終於打開。
林月迎第一個衝上去詢問醫生情況。
“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
其他人也紛紛圍上去。
初棠緊張得雙手打顫,手心直冒冷汗,心裏又期待又害怕。
醫生摘下口罩,疲倦的臉上露出一個輕鬆的笑,“患者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聽到這句話,眾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初棠緊繃了一下午的神經此刻才終於稍微放鬆了些。
江時序從搶救室被轉移到ICU,醫生說為了防止術後感染,還得在ICU再觀察幾天。
心裏的大石頭放下了,江老爺子開始細捋今天發生的事。
他看著江毅,目光威嚴,“那個女人是怎麽混進莊園的?莊園安保守衛那麽嚴,按理說沒有請柬是進不來的,查到了嗎?”